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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製葉如芬分享拍片的經驗

<關於拍片的經驗分享及對未來的影音產品建言>

葉如芬
出版:2004年國際女性製片、發行、行銷論壇,

我自己會依導演的個性來判斷適合的工作人員與之一起工作...經驗告訴我每次只要不經選擇,往往到頭來還是要製片收拾慘況,也常會發生導演生氣或是工作人員面對壓力失控...

場記到每日工作表,我是會非常要求,而且嚴謹以待,因為當日的拍片過程都是以那張紙來做依據。


後製通常是總預算裡的25%左右,預算分配上,後製盡量不要去動到,因為影片的畫面效果、聲音、配樂,都是重要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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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導演/編劇:吳勝旭的創作分享

《無賴漢》(2015)電影海報。 吳勝旭電影作品:《八月照相館》(編劇)、《無賴漢》 在創作的過程當中,身為編劇與導演的他,還是要面臨說服大公司投資電影的事宜,許多故事甚至開發超過 15 年。而他的前幾部作品,都是先從確認了男主演才開始的。 他也從過去失敗的例子中,發現電影劇本最好從一位核心人物展開。 針對電影《無賴漢》的創作發想是,他在思考酒店裡的小姐(媽媽桑)人老珠黃後會如何。另外他也發現,黑幫裡的陽剛性的男子,在遇到這些具有江湖氣息的媽媽桑時,竟然會對這些女性產生些微的尊敬以及愧疚感。 在寫作《無賴漢》劇本時,他是先想到結尾,一個女人跑去跟男人擁抱,但事實上女人拿著一把刀捅在男人身上。 至於吳導演的劇本創作,十分重視田野調查,例如對生活的觀察、人物的採訪、文獻的調查等等,他曾為了寫關於黑幫的故事,而去擔任大哥旁的小弟一個月的時間,但他也提及這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果有人學習他的做法需要很謹慎。另外,為獲得創作靈感,他常跟美術指導一同去勘景,實際到場景裡走位,去感受角色的感覺。他必須經過很仔細的蒐集資料後,才能寫本子。關於所收集到的各種資料要如何篩選,他認為有用的資料必須要與故事主題有關。 吳導演的劇本以細膩著稱,他舉《無賴漢》裡的兩場戲為例,他曾觀察到媽媽桑手臂上有香煙燙傷到疤痕,因此他會請訪問對方,這其中的緣由。其次是,他曾在全是男人的餐廳裡,看到一位穿著傳統韓服的酒店從業人員,在發送宣傳品,他認為這是很有故事性的。曾經投資方希望剪掉這場戲,但是導演還是堅持留下。導演認為這些細節,尤其是藏在人性陰影裡或內心深處的東西是非常迷人的。最後將這些細節寫進劇本裡,讓電影更加豐富。 吳導演說在寫劇本上,他曾向李滄東導演學習,尤其是他在特定場景裡,寫與人物之間的關係。例如,一位婦女在街上請求丈夫別離開,婦女追到連鞋子都跑掉了。 關於劇本創作上,他還是會在心中透過三幕劇的結構來寫,他也會透過很多好的橋段來豐富三幕劇的故事。甚至他也會對三幕劇結構進行創新,例如在第三幕後面,再加上一幕。他認為三幕結尾後,人物的情感才開始延展開來。 在人物刻畫上,他的風格是留有很多的想像空間,因為導演認為人性本來就是難以捉摸的,這是他對人的看法。 雖然《無賴漢》看似為一部警匪黑幫片,但他認為類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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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青天》看台灣電視劇的演變

找到一篇多年前收集到的文章,為電視劇《包青天》之鍘美案編劇蔡文傑所寫,題目是“從《包青天》看台灣電視劇的演變”。這篇文章收錄在2005年10月10-12日在韓國舉辦的TV Drama Writers Conference of East Asia, 2nd Global Culture Industry Form里,活動邀請亞洲頂級編劇分享心得。 我在其中讀到兩點很有意義作分享。 蔡先生總結過往電視劇在中國社會的功能角色是“寓教於樂”。意思是將教育功能放在戲劇里面,戲好不好看無所謂,但教育功能不能沒有,歌功頌德不能沒有,而且必須謹守報喜不報憂的原則。而這對電視劇的功能定位卻傷害華文電視劇的娛樂性,雖然這是作者對當時台灣電視環境的感悟,但放在當前的中國大陸何嘗不是呢?另外,台灣創作者雖然不需要再面對官方的審查制度,但整體產業環境的蕭條與人才的流失,同樣對影視行業造成傷害。作為華語影視工作者的一員,我們也只能積極面對這些環境的挑戰,努力做出優秀的作品。 其次作者提出《包青天》成功的原因:給予編劇更多的創作自主權。他表示自己在《包青天》里爭取到相當的授權。“製作單位允許我在這部連續劇中可以自由發揮我的創作理念。這一個突破,這使得後來參與這部戲的編劇們在他們的創作領域中都能夠獲得相當的空間,得以自由的揮灑他們的編劇理念。”這也是我過去在從事製片人工作時會面對的問題,到底製片方、投資方對與劇本有多大的介入程度,這中間的平衡要如何拿捏?這可能要包含編劇對劇本的方向與創作信心是否足夠有關。總之製片人與編劇、導演的合作關係,永遠是一門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