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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奇跡》(The Green Mile ,1999)里運用的編劇技巧

導演 / 編劇: Frank Darabont 原著: Steven King 《綠色奇跡》曾獲得1999年,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提名。 主題:善惡終將有報,但是人的宿命依然避免不了。《綠色奇跡》整體的調性讓我想到杜琪峰與韋家輝的電影《大隻佬》。 預告:透過 3 場死刑犯執行電椅處決的流程,持續預告著最終囚犯 Coffey 的死刑,隨著人物的揭露,我們認識到為救女孩而被人誤解為兇手的 Coffey ,並且每次我們看到有囚犯坐在電椅,就會預告著 Coffey 之後的宿命,這一直抓住觀眾的情緒,讓人有複雜萬千的感慨。 視角:從獄警 Paul 的視角觀察一位具有超自然能力的囚犯 Coffey ,隨著故事的進展, Pual 慢慢瞭解 Coffey 是心地善良的人,長久困擾的隱疾也在 Coffey 的幫助治療好了。視角從外部的觀察者慢慢轉為主觀的參與者。最後,甚至 Pual 也因為經歷這段往事,導致他的痛苦,他執行了 Coffey的死刑 ,獲得 Coffey 傳遞給他的壽命,導致他必須忍受親人比他早離世的痛苦。 人物的劇情任務: Pual 從被動的觀察者,慢慢進入到 Coffey 的生活之中,在發現 Coffey 的特殊能力後,他甚至承擔起風險,私自把 Coffey 帶出監獄,只為了到典獄長的家裡治療她妻子的疾病。在治療任務中, Pual 從被動轉變為主動,他要頂著帶著囚犯越獄的重罪及典獄長持槍警戒的威脅,去完成這目標(任務),其中產生緊張情節。 人物發展:獄警從開始的防衛、懷疑、到最後相信、幫助 Coffey 、並且為他留下了眼淚。 類型:當觀眾看到 Coffey 的超能力,奇幻的設定讓這個故事充滿視覺與故事的奇觀。

為何大公司都容易做出爛片?

在商業電影的世界裡,一部電影的製作成本往往是相當可觀,往往需要向多個投資方共同融資,才有辦法支撐出一個項目。然而,具有資金實力的公司能單獨投資電影的公司,卻時常作不出好的電影,這裡指的好電影是,指票房獲利及口碑上不至於太差的電影。這些有資本實力的公司往往面臨爛片出品的宿命,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詛咒? 首先,我們必須思考商業電影的本質是一個文化商品,它的製作過程算需要創意的投入,需要人進行創意勞動,完成作品之後再投入市場回收成本。這個創制的過程是可以用資本去堆積,但是出來的成品卻無法與好電影或營收畫上等號。其實,電影行業里一直不缺乏新進者,如網路平台業者、科技業、房地產公司、投資公司,夾帶大量的資本與資源投入,希望改變電影行業的遊戲規則。然而,這些公司大部分的結果都是認賠 殺出。 這些新進的影視公司的經營思維上普遍比較急功近利,看好行業的紅利,希望短期就能獲利,然而卻缺乏從對電影行業本質的瞭解及永續經營的理念。他們更傾向投資滿足大眾口味的電影。例如在決定一個項目的主演人選時,不是根據演員是否合適於劇本,而是演員是否具有一定的話題度(流量)。製作一部讓所有觀眾都喜歡的電影,這樣的決策思維往往是個甜蜜的陷阱,讓擁抱商業邏輯的公司時常血本無歸。這類的公司過多從市場層面來算計電影,而沒有回歸電影是文化商品的本質,聰明反被聰明誤。更直觀的說,這類影視公司更像是投資公司的思維,缺乏自己開發項目的能力及果決判斷與執行力,更多是依賴公司外部的項目,寧願加碼投資在看似安全的項目上,也不願意冒險,用較低的成本自主開發。就算項目最後賣座,由於溢價投資及份額受限,獲利空間也不高。事實上,大部分的投資風險都轉嫁到外部參投的公司了。因為,不論在何種市場上,優質的項目本來就是稀缺資源,穩賺不賠的項目往往也不會輕易流入到外部投資公司的手上,會向外融資的項目可能項目的風險性就不低,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也告訴我們若僅僅從商業邏輯來經營影視文創公司是相當危險的。 這類影視公司內部也時常反思這樣的問題,他們常討論是否要採取製片人中心製作為解決方案,以製片人來推動電影項目的決策與運作,做到充分的授權與充分負責。然而,在公司機制裡,要達成這樣的運作面臨不少的問題,首先有充足經驗的製片人不會想在這樣的企業打工,所以這類公司無法招到合適的人才;其次,就大公司而言也不願意授權給經驗尚淺,但具有潛力與審美的製

《追夢漫畫60年:藤子不二雄A自述》

作者:藤子不二雄A 翻譯:石文 出版:南京:譯林出版社, 2016 。   作者藤子不二雄A本名 安孫子素雄,他與藤本弘(筆名 藤子·F·不二雄 )長期共用 藤子不二雄 這一筆名發表作品。雖然共用筆名,但大眾熟知的《哆啦A夢》的原創核心應該是藤本弘。安孫子素雄也創作不少佳作如《怪物王子》、《黑色推銷員》等。 作者提到創作過程的心情與作品之間的影響。「一旦作者用盡心,苦力作畫,那份辛苦也會躍然紙上 ... 畫漫畫的時候,我從不想這想那,自尋煩惱。因為,這些煩惱和糾葛,必定都會表現在漫畫中,傳遞給讀者。」   作者也提及他創作方式與手塚治蟲不同的地方。「手冢先生的漫畫也即我們所說的故事漫畫,是先是有一個故事,然後故事里有個主人公。這個主人公是故事的主角,不是漫畫的主角。 手塚 先生的故事其實是情節。我的漫畫和這完全是不同的形式。我是先有個人物,然後在這個人物身上發生著各種有趣的故事。」作者區分這兩種漫畫的創作模式,其實也與電影與劇集的故事有些類似,電影更著重是High   Concept,概念與情節;而劇集則更圍繞在人物上,例如福爾摩斯或是包青天。   作者創作的方式更傾向與即興創作。「在創作的時候,尚且因為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描畫而感到興奮、期盼,自然,各位讀者也會因為不知道人物結局如何,讀起來更加有懸念了 ... 我不會在筆記本上預先想好故事和人物的發展,我要和主人公一起,飛向不可知的未來。」   創作理念:「我們要畫自己想看的漫畫,我們要畫自己想看的、別人沒有畫過的漫畫 ... 所以我們自然就格外賣力。而且,我想正是我們要畫別人從未看過的這個理念,培育出漫畫的獨創性和個性。好看、不好看 ... 這種讀者的判斷,漫畫家是無法預測得到的。自始自終,我都認為,要全神貫注地創作自己作為第一讀者覺得有趣的作品。這一點才是至關重要的。」   剛踏入漫畫圈時的學習之道。「我們也試著從模仿我們的偶像起步 ... 我們反復模仿,一遍又一遍。現在想起來,這實在是意義非凡。」   與夥伴的合作之道。「在工作的分工方面,我和藤本君(藤子   F   不二雄)兩人並不事先決定 ... 在工作的過程中順其自然地有所分工更加好 ... 我倆合作畫漫畫,從不指責批評對方。因為,首先我們對於彼此的漫畫都無條件地認可 ... 誇贊彼此的畫,這裡如何那裡怎樣地點評,因為靦腆內向